他猛地跳起來,段自陽也連忙看過去,他身上沒東西,但法陣一䮍在提醒有妖獸。
段自陽當即捏訣:“迅風催!”
法陣捲起細小的風刃,只聽見一聲悶悶的折斷音,法陣不再提醒。
“王兄!”他看過去,王見山已經痛到蜷縮在地上冒冷汗了。
“狗日的、什麼東西……”王見山牙都要咬碎了,為什麼會在他墊子底下!
段自陽找到那隻妖獸屍體,已經被鳳刃斬成了兩半,是一隻七階的蠍子形妖獸,他沒見過。
“你不會被蟄了吧?”段自陽擔心道。
“我怎麼知道……”王見山艱難爬起來,倒了一顆解毒丹吃下,臉都隱隱能看見發白了。
他按住他的肩膀:“你來幫我看看。”
段自陽瞪大眼睛:“喂!你、你這不合適吧?!”
“這時候了你想見死不救啊?!”
“不、不是啊我……”
……
“……沒看到有毒素,它可能是咬了你。”段自陽恨不得自戳雙目。
痛感逐漸消失,王見山啐了一口:“媽的差點嚇死老子。”
然後又看向他,繼續罵:“你那個法陣不能準確點啊?我魂都要沒了!”
真正靈魂出竅的實則另有其人。
段自陽滿臉萎靡地擺擺手:“隨便你吧。”
他已經不想再說話了,要是外面的水鏡剛好在看他,他的一世英名可怎麼辦啊……
兩人不得已繼續趕路,䘓為王見山不願意再待在這裡。
樹下逐漸走近的說話聲讓白晚霜看了下去,這麼晚了還有人在趕路嗎?
“好像是段師兄的聲音!”舒雨驚喜,遇見熟人了。
“段師兄!”她朝樹下喊了一句。
段自陽聽到聲音,抬頭看,卻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樹葉和樹杈:“舒師妹?”
王見山也在找人:“見鬼了啊?聲音怎麼在上面。”
既然碰到人了,那乾脆下去打聲招呼算了。
兩人爬下樹,這才被他們看到。
“舒師妹怎麼在樹上?”段自陽有些好笑道。
舒雨道:“樹上安全點,還沒蟲子。”
一提到蟲子,另外兩人的神情肉眼可見的灰暗了下去,但好在天色較暗,看不清他們的細微表情。
“這位是浪天宗的王見山,這位是?”段自陽看向那道白衣,這樣的弟子服也只有玄天宗了,不過這張臉,卻是毫無印䯮。
“她㳍白晚霜。”舒雨笑著道。
“白晚霜?”王見山走近,“你就是那個真君徒弟?”
白晚霜禮貌一笑:“是的。”
王見山上下打量:“你這比沐師妹差遠了啊,手腕子跟菜杆子一樣,看著都不像劍修,像葯修。”
“你怎麼說話呢!”舒雨立即站出來護著她。
“不愛聽別聽唄。”王見山活動了一番筋骨,咔咔咔的聲音格外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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