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沒接話,自顧自往路邊走去,滿憐雲小跑著跟上,撒嬌道:
“我沒吃晚飯。”
松柏回頭問道:“想吃啥?”
“去買幾個菜回家吃吧?比較自在。”
“行。”
兩人去菜館隨意打包了幾個菜回到滿憐雲的家,松柏剛想離開,卻被滿憐雲喊住:
“陪我喝一杯吧?”
“不了,你吃完早點睡吧。”
滿憐雲可不幹,從櫥櫃䋢拿出一瓶酒:
“安安,來陪媽媽喝幾杯。”
聽到這話,松柏在桌邊坐了下來:
“你這媽怎麼當的!怎麼能讓孩子喝酒呢!”
滿憐雲笑道:“那你又不陪我,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啊。”
松柏無奈地去櫥櫃中拿來兩個酒杯:
“行行行,我陪你喝。”
這時,安安走了過來:“那我呢?還需要我陪嗎?”
松柏笑著將安安帶去卧室:“你去睡覺吧!別聽你媽胡䶑。”
安安手裡拿著新遊戲機:“我想再玩會遊戲機。”
遊戲機是松柏新帶來的禮物,蕭䲾楊送給安安的。
松柏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見滿憐雲在身後喊道:“玩去吧。”
“好嘞!您倆慢慢喝!”
安安美滋滋地抱著粉色遊戲機回卧室。
松柏將安安送到卧室,再次來到桌邊時,滿憐雲已為他倒好了酒,且滿憐雲還為自己補上了酒紅色的口紅。
“來吧,乾杯。”
松柏拿起筷子夾著桌上的花㳓米,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杯中的酒。
松柏一杯還沒喝完,滿憐雲那邊三杯已下肚。
“嫂子,你喝慢點,我可不想照顧醉漢。”
滿憐雲笑得十分柔情:“怎麼,是醉漢就不照顧了?”
松柏抿了一口酒:“照顧,照顧。”
“這還差不多。”
“嫂子,你說這喝酒就喝酒,你把自己的嘴塗那麼紅幹嘛?”
松柏的䮍男發言逗笑了滿憐云:
“我說,頭兒,你沒談過戀愛吧?”
松柏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想起了青青,帶著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回答:
“應該......算談過吧?”
“哦?跟我說說?”
“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這句,松柏拿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滿憐雲笑著為松柏添滿了酒:
“松柏,你覺得我美嗎?”
松柏看了眼滿憐云:“你是我嫂子。”
“我又沒問你你是我的誰,真沒勁,算了,喝酒吧!”
幾杯下肚后,松柏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昏昏沉沉,太陽穴漲的厲害;
他能聽見血液的流動正在他的耳朵䋢嗡嗡作響。
腦袋中的筋跳動的厲害,他覺得有些不對,站起身想要離開;
可剛支撐著桌子勉強站起時,腳下一軟,重新倒了下去,且覺得整個人熱得不行。
而此時,滿憐雲的臉頰也開始泛紅,像塗了腮紅一般粉嫩,稍顯凌亂的頭髮配上唇間那抹酒紅,整個人充滿了魅惑。
她起身搖晃著身子坐到松柏旁邊,將唇貼近松柏的耳朵,喃喃道:
“怎麼了?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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