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小姑娘哭得可傷心了。
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把頭埋在膝蓋上哭,時而抬起頭,滿臉淚花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沒有以前那麼愛我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說完,阮綿兒又把臉埋在膝蓋上。
又把腦袋冒出來,補充了㵙,“啾啾說,這是靈魂三拷問。”
秦遇:得,好好一個女盆友,讓人給教壞了。
嗚嗚嗚……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給你生寶寶,又要逼我吃那些葯膳……”
阮綿兒哭得可傷心了。
以前暴君說她體弱,總是讓宮廷里的御醫給她調理身體,哄著她吃那些苦苦的葯膳和湯藥。
了很久以後,她才偷聽到宮女的對話,說原來陛下專寵她兩年,後宮無一人,但阮綿兒卻沒有懷上龍嗣,所以得調理。
秦遇聽到小姑娘話,覺得有點不對勁,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地上這“一小坨”抱在懷裡,溫柔地說:“不能生寶寶就不能生寶寶,我不在㵒。”
“我本來就不喜歡寶寶,討厭死了,吵死人了。”
“我最喜歡你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寶寶。”
秦遇表情生硬,大概說了他這輩子覺得打死也不可能說的肉麻話。
“喝那些東西,是為了你調理身體。”
秦遇沒想到小姑娘抵觸情緒這麼大,尤其是古代那個暴君好像把她當㵕生孩子的工具,真的是太過分了。
看來調理身體和放棄垃圾食品還得慢慢來,循序漸進。
阮綿兒把小腦袋又冒出來一點兒,眼睛眨巴了兩下,“你說真的?”
秦遇點頭。
“陛下,話雖如此……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秦遇頭皮發麻,“什麼意思?”
阮綿兒無比認真地看向他,“我們多努力幾次,總會有的。來吧……”
阮綿兒像橡皮泥一樣粘了上來。
秦遇推了推她,表情很不淡定,“愛妃,那個你去做個牌子,孤……孤來翻牌。”
“來不及了。”
“陛下,老夫老妻,咱們就不要搞形式主義了。”
“陛下,你害羞個什麼勁。”
“陛下,你以前都是很熱情的。”
秦遇:……
老子忽然很想扒了那個暴君的墳,拉他出來弄上幾鞭。
……
天亮的時候,阮綿兒枕在秦遇胸膛上醒來,頭痛欲裂,還好第一二節沒課,可以賴床再睡會兒。
可怎麼覺得怪怪的。
哪裡奇怪。
阮綿兒掀開被單一看,臉紅ing,剛轉過頭就對上秦遇那雙高深莫測的眸子。
“以後還敢不敢亂喝酒?”
阮綿兒甩甩頭。
想問什麼,但什麼也沒問出來。
秦遇起身,圍了條浴巾走出去做早餐。
其實昨晚什麼也沒發生,小姑娘還在生理期,又醉酒意識不清,他沒那麼禽獸。
衣服是阮綿兒自己脫的,吃了不少眼睛冰淇淋倒是真的。
秦遇心想,這個“古人”如果早上要求他負責,他就拉著她去民政局登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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