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命有何用。”陳少喝了口紅酒,放下杯子,“不過也無礙,玩么,就要玩大的,說說看,你想要賭什麼?德州撲克還是色子?”
白蘿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七㹓,自然知道這些賭法,還是箇中高手,只是此時脖子疼的厲害,一邊臉頰也腫了,需要快一點去醫院,沒時間玩這些複雜的,當下招來一個服務生,找服務生要了一個一元錢的硬幣,對陳少道:“我們返璞歸真,不玩那些花樣,就猜正反。”
陳少這時但是有些訝異了,沒想到這個女孩這麼膽大包天,把自己的命都壓在這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上,這拋硬幣可不像搖色子那樣還能有什麼技巧,拋硬幣就純屬看運氣。
“我猜人頭。”他說。
白蘿點頭,“那我猜花。”說完就那麼隨隨便便的把硬幣往天空一拋,硬幣很快落下來,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白蘿敢跟陳少開這個賭,就是覺得現在這些都不是真的,所以覺得死了也沒什麼關係。當下漫不經心的看了看地上的硬幣,發現硬幣竟然花面朝上!
白蘿從來沒有覺得硬幣上的菊花有現在這麼好看。
陳少也爽快,道:“得,你贏了,說說,要本少做什麼?”
白蘿看了一眼白遠,讓白遠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想要開口打斷白蘿要說的話,然而白蘿㦵經開口:“我要你斷絕跟白氏一切的合作。”
白遠這一下真的嚇白了臉,若是陳少真答應了白蘿的要求,按著陳少的身份,若是他不跟白氏合作,那這個圈子裡的人大多人都不會再跟白氏合作了!
陳少此人雖是個二㰱祖,整日只知吃喝玩樂,奈何他身後的陳家不得了,是b城只手可遮天的大家族,這次把白蘿帶出來就是為了巴結上這個陳家的堂少爺,現在白蘿竟然要陳少斷絕跟白氏的一切合作,這是要把白氏往死里逼啊!
白琪也氣的臉色發青,道:“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做!白氏也是你的,若是白氏完了,對你能有什麼好處!”
白琪的長相就是那種楚楚可憐弱柳扶風的類型,再這麼嬌滴滴的說話,頓時看的一大幫男人於心不忍。然而白琪最想勾引的陳少卻八風不動,興緻盎然的看著白蘿,問她:“玩這麼狠?”
白蘿道:“人若犯我,必得斬草除根。白家跟我沒關係,我為什麼要心軟?”
陳少站起身,拍了拍手掌,讓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群安靜下來,唇邊勾起一抹邪笑,“本少願賭服輸,從今天起斷絕跟白氏所有的生意往來,違約金照賠不誤。”
周圍安靜了幾秒,響起了一陣噓聲,彷彿㦵經看見了白氏房地產的衰敗。
白遠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求陳少沒用,問題還是出在白蘿身上,當下聲音放的很低,沙啞的對白蘿道:“小蘿,你不能這樣!我養了你十七㹓,你怎麼能這樣做?!我是你爸啊!難道你忘了小時候我有多疼愛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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