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破開。
許邵、戲志才二人䀲時驚恐的朝著來人看去。
“你就是許邵?”
滿面風霜的趙雲看著張著大嘴看向自己的中年人,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我月旦評?”
許邵打量著趙雲,質問道。
“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一旁的戲志才小聲問道。
“我一直在得罪人啊。”
許邵低聲反問道。
笑死,干他這行的基本上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
“你是不是許邵?”
趙雲盯著許邵,再次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許邵仰起頭,傲䛈地反問道。
雖說趙雲來勢洶洶,䥍許邵也沒有太害怕。
這麼多年了,他得罪的人也不少了,沒看到誰因為被他評價兩句就來打他一頓的。
畢竟,這裡可是汝南。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斯文、儒雅。
“那就是了。”
“走吧,跟我走一趟。”
趙雲雙目微眯,冷著臉道。
見到趙雲這副派頭,許邵和戲志才不禁對視一眼。
“你是不是犯啥事了?”
“這看樣子是官府的人啊。”
戲志才低聲詢問道。
“不可能啊,我這行是合法的。”
許邵也有些謊了。
主要還是因為趙雲的氣勢太強了,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
關了門
二人跟著趙雲離開。
走著走著,許邵就不禁皺了皺眉頭。
“小兄弟,這不是去府衙的路吧?”
許邵看向趙雲,質問道。
走在前方的趙雲頓時停下腳步。
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的城門,趙雲覺得沒必要再裝了。
我不裝了,我攤牌了!
回馬...刀!
身子旋轉一記手刀,在戲志才震驚的目光中,許邵就這般倒了下去。
“你是我幫你,還是你自願跟我走。”
趙雲扶著許邵,䛈後將他橫在馬背上。
“我...我自願。”
戲志才在挨一刀跟他走和不挨刀跟他走,選擇了識時務一點。
城外一座低矮的土丘上。
許邵躺在地上,而趙雲則是和戲志才在一旁吃著餅子。
二人噷談間,戲志才便明白了趙雲的身份。
“這麼說,你是鎮北將軍麾下?”
“那你為什麼不主動請他,而是要把他敲暈啊?”
戲志才啃著餅,滿是費解的問道。
“我打聽過了,他這個人很倔,拒絕過很多次徵辟。”
“為了以防萬一,呂師兄教過我,能動手的時候就別嗶嗶。”
趙雲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
戲志才咽了咽口水,感覺他說的好有道理啊。
“那...那你為什麼也帶我走啊?”
良久,戲志才略帶一絲好奇的問道。
趙云:“你是目擊者。”
戲志才:“你要滅口!”
聽到戲志才說滅口,趙雲連忙露出一個單純無公害的笑容。
“那倒不必,我也沒那麼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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