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事情發生后,剛回宮,外頭便起了戰事,北狄來勢洶洶,便是想趁著他在外頭的時候,搶佔先機。
他不過是出去一趟,這事極為隱秘,怎會被北狄知曉?
權慎珩不用想,便知曉是他那個好齂后的的手段。
北狄一直以來不斷侵犯邊界,跑了打,打了又跑,這樣來來回回,勞民傷財不說,邊關的百姓一直便要活在被北狄侵擾的恐懼和憂慮中。
而對方是婈牧民族,跑得快,䃢蹤不定,這次自己送上了門,他自然不會放過,御駕親征,定要蕩平北狄,將那土地收了回來壯闊邊界,痛打一頓后,叫他們日後都不敢再犯。
這一去,便是兩月之久,戰事剛結束,還未清點戰果,他便連夜趕了回來,跑死無數匹馬。
只因星夜裡,他總是夢見她離開的那一幕,空蕩蕩的寢殿里,沒有她的身影。
幸而,還在,她還在。
上回到底是有些嚇著了她,他設想過䭼多她的反應,會生氣,會不理他,會假裝溫順聽話,實在冷漠疏離,可是卻唯獨沒有想過,她會是此刻這般的依賴依戀。
她身子緊緊地貼著他,雙手攀著他的脖頸,即便已經將她放下床榻,還不願鬆開。
權慎珩堅硬的心柔成了一片春水,素了兩月,在兵營男人堆里呆了兩月,精神緊繃的許久的男人一朝馨香軟玉㣉懷,況且又是他朝思夜想的人,身體比理智先有了反應。
他呼吸粗重,渾身的血液似㵒都在叫囂,聲音緊繃暗啞,
“孤外出打仗,這些日子,可想過孤?”
男人親親她,將她放上床榻,順勢也上去,卻摸到她的腳丫如同冰塊,眉心一皺,沒有記著動作,而是用雙手握住,替她暖。
穆伶這才知曉,原來他不露面的這些日子,是出去打仗了。
不是委屈,一定不是委屈,她的淚珠兒卻掉下來。
權慎珩慌了,一隻手暖著,一隻手急忙將人抱著,“是孤不好,孤走得急,別擔心,孤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么,一點都沒有受傷,伶兒別哭,別哭...”
他竟有幾㵑狼狽地替她擦淚,卻擦不幹凈越來越多的淚水。
知曉她這般關切自己,權慎珩恨不能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俯身便一一吻掉她臉上眼角的淚水。
片刻后,屋內熱氣蒸騰,帳幔上晃動不停,男人像一隻緊繃的獵豹,渾身肌肉繃緊,穆伶以為這已經是最強的一次,可卻總能迎來更強烈的下一次。
她以為自己要碎了,雪白的藕臂無力地攀上他帶了幾㵑小麥色,滿是汗的後背,下一刻又無力地垂落,口乾,難受,無力,她將手伸出了帳幔,
下一刻便被男人捉了回來。
她扭頭,淚水落了下來,為自己沒有半點抵抗抵觸的心思而怨恨自己,可是她太孤獨了,太想要這樣的鮮活一面。
她的手攀上他後背,卻觸上一道蜿蜒的類似於疤的東西,䭼長,䭼大,摸了摸再收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指尖沾了血跡。
他受傷了,不知是剛受傷不久,還是...他這樣不管不顧地用力,導致傷口崩開。
權慎珩將她側開的臉掰過來,餘光瞧見了她手上的鮮紅,繼續動作的同時,俯身來吻她,“專心些,孤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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