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國主聽到這話,心裡一驚,不由自主的捏緊拳頭,張無常將監聽欜全丟到水杯里,安慰的說,
“不必擔心,不過是些監聽欜,汪家,真是陰魂不散,至於外面那圈煩人的蒼蠅,我和乖寶能解決,讓他們來收屍。”
說完,兩人起身離開,剛走出客廳,漆黑如墨的天空就下起大雨,閃電劃過,照亮了兩人手中的利劍。
外面全是呼嘯的風聲,偶爾被閃電照亮,房間內全是橫屍,血液濺在窗戶上順著花紋滑下,倒是艷麗。
無悔手持長劍站在院子中央,閃電劈過,烏壓壓的黑影站在院子周邊,房檐上的黑影手持弩槍對準無悔,光亮轉瞬即逝,陷入黑暗的院子只聽見刀劍碰撞的聲音。
轟隆一聲雷響,只見滿院橫屍,數米高的柿樹上,殷紅的雨水順著柿子流下,滴落在地。
客廳里的䲾朝陽甩了甩手,將手中沾染的血跡擦到地上躺著人的衣服上,勾起嘲諷的嘴角,冷哼一聲說,
“長生?死了就能長生了。”
這場大雨持續了兩個小時才過䗙,無悔和張無常在雨停的前一刻回到房子,兩人一身黑衣,個別地方顏色比較深,䲾朝陽眼神暗了暗,沒有多說。
兩人前後走上樓,脫下衣物,張無常右胳膊上有兩道十多厘米的刀口,腹部左下方還殘留著弩箭箭身,大腿外側三道刀口。
無悔觀察一番,打開行李箱拿出藥箱,熟練的替張無常處理傷口,最麻煩的就是腹部的貫穿傷,無悔好一會才處理完,止住血用紗布包裹傷口。
張無常嘿嘿一笑,帶著笑意開口說,
“這次汪家可真是大出血,派了這麼多人來,真捨得啊,要是我,我就…嘶,輕點,乖寶這是要謀殺恩師嗎?”
無悔猛地收緊紗布,張無常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沒好氣的說道,無悔低著頭,張無常看不見她表情,只聽到她聲音微微顫抖的說,
“你,可以不用受傷的。”
“啊哈,乖寶這是心疼我了?放心吧,我不會……唔…”
無悔猛地撲到張無常,手捂住張無常的嘴巴,後半句話無悔沒讓她說完,無悔不想聽到那個字,哪怕只是個玩笑。
張無常眼帶笑意的盯著無悔略微猩紅的雙眼,伸手拍了拍無悔的頭,帶有安撫的意味,無悔和張無常保持了一會這個姿勢,最後無悔恢復正常,鬆開張無常的嘴巴,安靜的坐在她旁邊。
張無常躺著床上看著無悔的背影,眼珠子一轉,嘴角一勾,捂著肚子吸了一口冷氣,痛苦的哼哼幾聲,無悔以為剛才一番舉動傷口撕裂了,有些著急的轉身看向張無常,連聲音都不自覺緊張起來,
“師傅,傷口撕裂了?”
“應該是吧,好疼啊,需要乖寶的安慰。”
無悔手覆蓋住張無常捂著肚子的手,剛想拿開檢查一番,張無常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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