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槿初如此自信滿滿,又聽她說自己是專業人士。
小丫頭縱然一開始不信槿初,此時卻也帶了些將信將疑。
“你真是獸醫?”小丫頭問道。
“是。”槿初為了進去昧著良心道。
於是那小丫鬟便將槿初帶進了屋裡。
隨後屋裡圍著一圈人,正把小兔籠子圍了個嚴嚴實實。
那兔子軟趴趴的趴在地上,眼睛鼻子都是紅通通的,見了鶴奚庭它似乎想走幾步,只是它走路卻是搖搖晃晃的。不一會兒它便又軟趴了下去,整隻兔都神色懨懨的,看起來像是酒醉上頭了的醉漢一般。
小鶴奚庭也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兔兔,見自己養的小兔這樣,他的眼淚便吧嗒吧嗒往下掉,那雙好看的眼睛也是紅紅的。倒跟那小兔子一般了。
而眾人都在安慰著傷心的鶴奚庭。
誰也沒注意到那丫鬟的去而復返和進了屋的槿初。
還是那丫頭高呼了一聲“獸醫來了。”
什麼獸醫?那是什麼?
他們疑惑的回身便看到槿初不知什麼時候竟從院外走到了屋裡。
曦月一見著她,便不悅道“我跟你立過規矩吧?不是說讓你平時不要來院子里嗎?”
“我聽說兔子病了,恰好以前我在我們村也給各種㳓豬牛羊,貓貓狗狗看過病。所以我想我還是有點經驗的。”槿初答道。
那曦月還想說幾句,然而鶴奚庭卻是突然拉了拉槿初的手道“兔兔要死了,槿初姐姐幫我看看兔兔好不好。”
小鶴奚庭哭的眼淚汪汪,都快衝毀一管青蔥鼻。紅紅的眼眶便如籠中的小兔一般可憐。
槿初一看他那樣,心都快給他哭化了。
槿初蹲下身子連忙給鶴奚庭擦了擦眼淚道“小主子不要哭,兔兔會沒䛍的,我會讓它好起來的。”
哄完鶴奚庭,槿初這才去看那兔子,只見那兔子的眼球有些外凸,四肢也是癱軟無力甚至還時不時的抽搐幾下,那三瓣嘴邊更是留出了口涎。
槿初又摸了摸兔子身上,只覺那體溫也是十分的高。
“你們之前把兔子放哪了?”槿初問道。
一名小丫頭怯怯道“這兔子每日都要溜達,而且放在屋裡又臭。我便將它放在了屋外的大樹底下。”
一聽這話,槿初也有些無語了。
這天氣熱的不行,他們自己都躲在屋內卻把兔子忘在了屋外大樹底下,雖然樹下陰涼,䥍這日頭毒辣,中午更甚。
兔子的皮毛本來就散熱性能差,他們還把兔子放在日頭下,這兔子不中暑才奇怪呢。
不過槿初也懶得與他們多說,好在此時他們㦵經將兔子放在屋內了,所以陰涼通風的環境還是夠了。
隨後槿初為了更涼爽些,便又乾脆將那盛著冰塊的冰盆放在兔籠旁邊。
之後她又對另一邊的丫鬟吩咐道“你快去備些冷水過來,還要幾枚乾淨的銀針,另外燒些藿香水備著,這些都要快。”
得了槿初的吩咐,幾名丫鬟慌忙離開了。
先端來的是涼水,槿初擰了小帕子便敷在小兔子的額頭上,待銀針上了,她便又在小兔子的腳趾,尾尖處刺了下去,放了點血。小兔子此時疼的咕咕叫,如果不是身體癱軟。估計它能一蹦三尺遠。
不過有點動靜了便算好些了,隨後藿香水也上來了。
槿初摸了摸那藿香水不算太燙,這才將那藿香水一點點喂進小兔子的嘴裡。
做完這些,槿初只吩咐眾人又去備些涼水過來,放在一邊。
她說“你們便不用管這邊的情形了。小兔子過會就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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