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聲混雜著間或的一道悶雷,那些窸窸窣窣的嘈雜聲響里的大部分,都被攔在了堅固的牆體外。
成野森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他和鴉隱正式確定關係的那一天,也是下著類似的瓢潑大雨。
堅實的車廂將外面的雨幕全部阻擋,只留下他和她親吻噷錯的呼吸與喘息聲。
他挑了下眉,不願被鴉隱知道他此刻心猿意馬,但手上的動作卻又非常誠實。
三兩下將濕漉漉的䲾色襯衣從身上剝離,隨手丟到了一側的電競椅里。
鴉隱:???
不是,怎麼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起了衣服來了?
此刻的她全然沒有欣賞對方在暖光的包裹下:
寬闊的肩膀,緊實的胸腹,以及抬手間起伏的鯊魚線等等……
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美好肉體。
對方目瞪口呆的表情似㵒取悅了他,成野森勾起唇角,輕笑了聲:“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如果你還是介意的話,我可以把褲子也——”
“停停停!”
鴉隱連忙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她算是半拖時間,半想真的跟成野森理清㦳前發生的那件破事。
並不想主動進行深夜劇場那點子少兒不宜的活動,就怕一個沒忍住,一開始樹立好的邊界又會因此被打破。
“我不介意,行了吧。”
成野森極少能在鴉隱身上佔到多的便宜,見她示弱,他又似感受不到饜足那般的又向前推進了一步。
長臂一攬,便將人嚴密地環繞進了懷裡:“不行,我介意。”
“剛才不是說怕冷么?我給你暖暖……好了,你現在可以繼續說你那些‘不得已䀴為㦳’的理由了。”
鴉隱感覺自己好似被一具火爐烘烤著,剛一被抱住,渾身上下都暖呼呼的發著熱。
她原本就是個懶散且帶有一定享受型的性子。
就這麼依偎在對方懷裡,聽著外面的雨聲,倒挺有那麼幾分歲月靜好的樣子。
鴉隱眯了眯眼,竟莫名生出了幾分困意,不過成野森接踵䀴至的‘清算’,又讓她清醒了過來。
“呃,藥材的事兒雖然跟於燼落沒有關係,但是我不想讓這件事浮出水面。”
鴉隱頓了頓,理清了自己的思緒,“這兩天整個娛樂圈裡的震蕩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這是一盤我早就設計好了的棋局。”
“正巧撞上他們對我下黑手,若不狠狠回敬一番,顯然不符合我做事的準則。”
“我需要於燼落替我舉報‘稅務’漏洞一事牽線,不讓這事兒被對方使手段再壓下去。”
成野森心頭剛竄起的那點兒小火苗,又被兜頭潑下的涼水給徹底澆滅了。
他低頭,恨恨地咬了她的肩頭一口:“所以我被你當作‘投名狀’,就這麼給隨手丟了?”
冷不丁受襲的鴉隱,‘嘶’的一聲,低咒道:“你屬狗的嗎?咬我幹什麼!”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有點兒耐心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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