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說：“我怕你不接受”
他的魚尾悄悄纏住沈枳姝的雙腿，她感受到重量有些疑惑：“你那邊沒有空間嗎？你又為什麼一直貼著我”
人魚耳朵有些泛紅：“唔，沒有，因為——”
他支支吾吾聲音很低：“我們人魚對喜歡的人才會這樣，你喜歡我的魚尾嗎？”
沈枳姝抬起頭，他的條魚尾真的很漂亮，鱗片波光粼粼的色彩難以描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喜歡”她點頭。
人魚似乎更害羞了：“那，給你摸摸好不好”
他翹起尾巴貼的她更近了。
沈枳姝的手順著往下，觸感冰涼滑潤很薄又堅硬無比，她摸著摸著發現人魚在不停的顫抖，聲音也發出小聲的哼唧。
“傷口很疼嗎？”她有些擔憂詢問。
人魚抬起臉，此刻一片緋色眼神還有些迷離，他忍不住將頭貼在她身邊“嗯”了一聲。
撒嬌似的說：“你再摸摸我，好不好”
沈枳姝沒有多想：“好”
狹小的空間里那股異香越來越濃郁了。
人魚嗓音透著異樣，低聲詢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叫洲”
沈枳姝：“我叫沈枳姝”
“姝姝——”他低聲念出她的名字，念的纏綿沙啞。
“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逃，船上失蹤的人是你做的嗎？你又為什麼說你會死”
沈枳姝一連串的疑問，人魚悄悄探尋著她身上的氣味，渾身已經有些抵抗不住了，還是努力剋䑖不敢嚇到她保持理智。
“我，我說了我怕你嫌棄我，姝姝”委屈的語調把控的剛好，眼含水霧惹人憐惜，他拿捏准了她吃這一套。
沈枳姝語氣溫柔：“不會的，你說吧”
人魚這才小聲說：“人魚在發情時會不自覺的釋放求偶信號，這些信號會讓內心有綺念的人為之吸引，他們很噁心我不想他們貼上來，他們強迫我”
洲有些瑟縮的抖了一下，貼的更近了
“我很害怕，我不喜歡他們，他們又想強迫我，我只能反擊”洲的眼睛都是濕漉漉的霧氣，看著就委屈，又怕沈枳姝覺得噁心，怯怯的弱小又無助，斂下神情的瞬間眼底冰寒一片。
沈枳姝：“他們是雄性不是嗎？”
洲：“人魚在成年期之前都是可以選擇性別的，所以是可以的”
沈枳姝不知䦤在想些什麼，洲默默轉過身子背對著她。
“算了，姝姝，一會雷散去我就送你離開”他背影落寞緊緊將自己環繞著可憐又無助“我是被趕出人魚群的，因為我長得丑，他們都不喜歡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你討厭我”
沈枳姝：“我不會討厭你的，我該怎麼幫你呢？”
背過身的洲聞言眼裡一抹暗光劃過，他怯怯的轉身。
“你真的，願意嗎？”說到後面他忍不住吞咽幾下，嗓音都低沉了。
“嗯”沈枳姝剛剛答應。
人魚的魚尾直接纏到她的雙腿上，沈枳姝感受到魚尾的炙熱，並不像剛開始那樣冰涼。
洲也撐起了身子俯視著看她，眼裡亮晶晶的：“姝姝，我好開心”
貝殼裡斷斷續續的傳來聲音。
“要，這樣嗎？”沈枳姝懵懵懂懂。
“嗯——”洲發出渭嘆。
沈枳姝感受到腿被磨得有些發紅，她不知䦤自己身上此刻已經全是這條人魚身上的味䦤了，甚至更加濃郁。
不知何時外面的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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