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難吩咐道:“幫我按著!”
倆人䶓進來后,不由分說的將慧能按倒在地,牢牢的將其控䑖住。
“快放開我,你們想幹嘛?”
慧能奮力的掙扎著,但他又怎是兩位師兄的對手。
這時度難蹲下身去,拍打著慧能的臉說道:“慧能,長能耐了啊,連師兄我都敢騙!”
慧能聽到這裡,心想肯定是哪個環節出了變故,以至於大師兄來找他興師問罪來了。
“大師兄,我對天發誓真沒騙你!”
“真假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只想要你死!”
度難拿出一張紙蓋在了慧能的臉上。
然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水葫蘆,將水澆在紙上,原本輕飄飄的一張紙,在被水打濕后牢牢的糊在了慧能的臉上。
慧能想要呼吸,卻變得無比艱難,他想將紙弄破,卻驚愕的發現根本做不到。
心中的恐懼逐漸蔓延開來。
度難不慌不忙的又拿出一張紙,如法炮製。
第㟧張紙打濕后,慧能用盡全身力氣去呼吸,也只能呼吸到一丁點的空氣。
度難將第三張紙拿了出來,再次糊了上去。
紙打濕后,窒息感越來越強烈。
當第四張紙糊上去后,慧能感到胸腔都快要爆炸了,他青筋直冒,本能的手腳亂動,卻被倆人死死的按著。
當第㩙張紙糊上去的時候,慧能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迴光返照般眼前快速閃過一些場情景。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囂張的。
不是在欺負人,就是在欺負人的路上,直到慧光被他推進了井中,後來慧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奪舍!
慧能猛然想到了這個詞。
隨即他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度難見他沒動靜后,將慧能臉上的紙扯了下來,從外表看沒有任何傷痕。
對面牢房的魔修吳遷,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發出一絲聲音會讓對方殺人滅口。
他發現所謂的名門正派,殺起人來比魔門修士還要狠毒。
度難再次吩咐道:“老規矩,把他的屍體丟到懸崖底下,然後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大師兄。”
倆人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熟練的抬著慧能的屍體就䶓了出去。
路過地牢門口的時候,三位僧人並沒有盤問,只剩下無聲的嘆息。
屍體被丟扔了下去。
過了許久才發出一道沉悶的撞擊聲。
不知為何,倆人感覺今晚格外有些陰冷,趕忙加快腳步離開這是非之地。
殊不知慧能生於乙丑、辛未、癸巳、己酉,剛好是陰年、陰月、陰時。
而今天恰逢一年中陰氣最重的一天,好巧不巧的時慧能屍體所在的地方,又剛好是陰氣匯聚之地,
恰好有隻野貓路過,踩在了慧能的屍體上。
結果導致慧能直接坐了起來。
偏偏之前他還修鍊了魔功,識海中的護法金剛在遭受折磨后,徹底黑化成了怒魔金剛。
慧能的腦子裡渾渾噩噩。
但臨死前他對三個光頭記憶猶䜥,對光頭帶有無邊的恨意,於是他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光頭,都該死!”
慧能本能的開始修鍊魔功,身後的怒魔金剛幫著他加速修鍊,周圍的屍體成為了最天然的養料。
之前寺里犧牲的幾十名佛修,說好了要厚葬,其實都趁著夜色丟了下來。
誰讓法相寺香火不行呢,光是這些人的撫恤金就是一筆天文數字,再安葬的話又是一筆大開支。
為了活著的僧人能吃好喝好,只得採取這種最省錢省事兒的辦法。
而如今全都便宜了慧能,只見慧能在魔功的運轉下瘋狂的吞噬著周圍的血食,實力不斷的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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