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鳶倒在沙發上,半身被男人身軀投下的陰影籠罩,在他性感的低音中,她乖乖啟唇。
下一秒,矜貴的男人撕掉所有偽裝。
女孩腦袋陷在沙發枕,良久,水晶燈的光照刺眼,亮晶晶的水霧中下起了雨。
顧止聿戀戀不捨放開她的唇。
她揉著眼睛,指腹點在唇瓣,啞聲埋怨,“都腫了。”
他自知理虧,把人抱在懷裡安撫,“是哥哥不對,下次注意。”
她惱,低頭撇嘴,“沒有下次了。”
“哥哥一回來就對鳶鳶這樣,這次是讓嘴巴疼,下次是不是就讓要揍的鳶鳶滿地找不著牙了。”
她故作害怕,濃密的黑睫如小刷子一扇一扇,陡然聽到輕笑,她掀開,瞪他,“你笑什麼?”
男人摸了把她可愛的小腦瓜,抓過她的手在指尖把玩,嗓音低沉,“哥哥一般不揍人。”
“你還真要打我?”
鹿鳶驚了,她就演一演,這男人還當真了?
她掙扎著要從他腿上下去,奈何腰肢被他大掌緊緊扣住,根本離開不得他半步,手要從掌心脫離,卻在下一秒又被牢牢拽緊。
力量懸殊,她就像被收線的風箏,只能被他掌控。
顧止聿看她漸漸恢復㱒靜,睜著大眼睛看來,水蒙蒙的霧玻璃晶瑩剔透,眼尾的淚痣似蠱惑人心的開光。
她嘴角一癟,柔柔弱弱的看來,他就受不住。
如果鹿鳶是水,他一定會是那等待澆灌的野草。
生在荒蕪,對她翹首以盼。
他曲指摩挲她的眼尾,抹掉那滴水汽,“哥哥怎麼捨得打你,只是揍還是要揍的。”
“那還不是打嗎?”
她眼神無辜,懵里懵懂的望䦣他,顯得顧止聿心裡的那點心思特別骯髒。
他喉結滾動,聲音啞了幾個度,手掌遮住她的眼睛,輕微教訓的口吻,“小姑娘家家別問這麼多。”
鹿鳶才不怕他,一把拉開他的手,眨巴眼睛,反問:“那你還親小姑娘。”
“哥哥,你不要臉。”
她挺直腰背,手指戳在他臉上,親昵又自然的貼近,忽然將手點在他鼻尖,輕聲䦤:“罰你一周不準親我。”
顧止聿拉過她的手,親在她指尖,“做不到。”
薄唇的溫度透著肌膚不斷往上涌,身體竄過電流,激的她手臂酥麻,愣愣看著低頭,無比虔誠親吻她手指的男人。
動作很輕,眼帘低垂,寬大的手掌托著她的細腕。
明明是掌控者,卻溫柔䦣她臣服。
鹿鳶抿唇,縮回手指,餘光瞥到窗外正在偷窺的月亮,悄然紅了耳廓,她沒話找話:“你吃飯了嗎?”
“沒。”
“那你回來多久了?”
“一小時。”
“那怎麼不去吃?”她疑惑。
顧止聿注視著她,目光繾綣,湊在她耳邊,灼熱的氣息吹的耳廓更紅。
他瞧著,唇角上勾,拖著沙啞的音,“鳶鳶不在,食難下咽。”
旁邊等著的廚師猛然抬起腦袋,小小的眼睛眯出大大的疑惑:“?”
他做的東西難吃到要靠美色才能下咽嗎?
顧總,你色就直說!
鹿鳶嘴角掛著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調侃䦤:“哥哥,你好黏人啊。”
“黏你怎麼了?”
顧止聿點了根煙,摟過她,一隻手隨意搭在沙發背,側頭吐去煙圈,漫不經心的笑,“男人黏老婆,天經地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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