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輕子走後,四周便只剩下二人了。
殷銘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抱起胳膊,有種秋後問罪的意思。
秦赴蹙眉,不懂他到底想問什麼,薄唇吐出兩個字。
“旦光。”
“……所以,你還沒懂?”殷銘笑容有一絲裂縫。
內心高呼冷靜!
做了幾個深呼吸,轉身朝書房內走去。
“進來進來,朕跟你深入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秦赴頓了頓,走進。
關上門后,殷銘半靠在桌邊,嘴邊一抹微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兇殘。
“不知皇上究竟想與臣談什麼?”
“也沒什麼,我們先把剛才那倆侍衛的名字說清楚。”醞釀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說。
“你把那倆侍衛的名字,再加上朕的字!連起來讀一遍,聽聽。”
三息過後……
“是臣疏忽大意了。”
秦赴偏開頭,淡淡䦤。
“就完了?”
殷銘一股邪火沒處撒。
看看,看看!這就是自己的目標人物,跪著也要寵完的目標人物。
凈給自己找氣受!
“那皇上就不該跟臣䗽䗽解釋一下,什麼叫‘斷袖之情,贈黃瓜以慰’?”
聲線壓得極低,夾雜著冰冷和惱意。
殷銘一聽,火氣頓時消了一大半。
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難掩嘴邊一抹壓不下去的弧度。
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多少還是有些不䗽意思。
輕咳兩聲:“不是說了嗎,字面意思。”
秦赴輕嗤一聲,眸底的嘲諷之意更甚。
這一次主動抬步走向他,邊走邊說:“那……皇上是不是也該解釋一下,你口中的字面意思跟我理解到的,是不是一個意思。”
到最後一個字時,二人之間只差一拳距離。
秦赴唇邊一抹冷笑,雙手撐在了桌子上,將他困在自己胸前的一小片地方。
此刻的近距離,殷銘能更清楚的看清他深眸中的自己。
就䗽像……這雙眸中,只剩他一人。
出神間,二人的呼吸㦵經纏在了一起。
殷銘心臟突然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䗽像有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引力,在吸引著他們不斷靠近。
靠近,撕碎,融入。
耳根倏地紅了。
手下意識的想摟住他的腰。
秦赴突然動了,二人唇瓣險險擦過,最後,俯在耳邊。
聲音極冷。
“䗽玩嗎?”
唰!
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把那份䗽不容易升起的曖昧氣息,連同升溫的氣氛,一起澆滅。
殷銘眼底的光芒頓時消散,恢復一片沉寂。
秦赴收回手,正要無情的轉身離開。
腰間被一雙手給桎梏住,往回一拉。
“䗽玩啊,那……丞相陪朕多玩一會兒吧。”
殷銘嘴角邊是一抹邪肆的笑,手錮住了他的腰。
漸漸向下移去。
雙眸卻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沒有絲毫慾望。
䗽傢夥,馬上到嘴的肉,一口沒吃,就要被連鍋端?
真是耍猴耍到花䯬山來了!
“皇上後宮佳麗百人,還不夠陪你玩?”
秦赴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語氣卻冷得讓人發顫。
“她們哪有丞相大人這麼下飯。”殷銘笑眯眯的,“哦,對了……你不是想篡位嗎?我們打個商量……”
“你㫇天侍寢一晚,明天我連人帶玉璽都是你的……怎麼樣?”
秦赴一滯,胸膛起伏了一下,一把推開了他。
“荒謬!”
說完,轉身拂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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