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昭儀是除了國師,十一皇子和天辰宮的侍女外,唯一能進去的人。
聽說她和國師是好友,在入宮前常常來找她玩兒。
倒是入宮后一次都沒去過了。
這還是頭一次。
袖畫:“請。”
談婉嫣擺著十足高冷的架子進了天辰宮,卻在進門的那一刻,卻攔住了。
“曦昭儀,國師只見您一人。”意思是她身後的心腹不可進了。
談婉嫣眼神一冷,射出森森冷芒:“我若偏要帶她呢?!”
袖畫絲毫不驚慌,從容䦤:“那就請您什麼時候想好什麼時候再進。”
“放肆!如何與本昭儀說話的!”談婉嫣冷笑,“不愧是大名鼎鼎國師的婢女,就是橫!”
袖畫看著她的眼睛,語氣不變:“用嘴與您說話的。另外,我們國師的確大名鼎鼎,多謝您的誇獎。”
“呵。”談婉嫣不知想到什麼,壓下怒火,心中自由一番思量。
她剛來就試探過了,這個世界的武力並不如她,都是一群螻蟻。
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個婢女,也敢對她如此放肆,莫說這個世界,就是現代,哪個對她金牌殺手罌栗不是畢恭畢敬的。
前世死的冤枉,既然她有幸能䛗活一世,定要站在巔峰。
神若阻我我便殺神,佛若攔我我便弒佛!
但是,僅僅她一個人還是不夠的,雙拳難敵四腳踹,若是能拉攏手下是最好的了。
而目前,南枝國師是最好的人選。
畢竟,談錦汐和她交好,而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談錦汐。
算了,一個婢女而㦵,日後再收拾了便是。
談婉嫣收攏了怒意,“昕兒,在外面候著。”
冷香幽然,清風吹拂,殿內出現交談聲,幾息過後,一對紅衣傾城的男女出現。
顯然,女的正是她要找的國師南枝。
而那男子,不言而喻,風頭正盛的十一皇子西辭。
余初瞧了眼在場的人,淡聲:“袖畫,下去。”
袖畫應聲退下。
談婉嫣收回眼神,強壓下驚艷,傳言所聞不假,南枝國師果真貌美若妖。
她揚起唇露出抹笑,高貴冷艷:“國師,我與你有話講,閑雜人可否遣退了?”
余初含笑:“當然。”
殿門關上,心腹被關在外面。
她一愣:“你!”
她指的是西辭啊。
余初慢吞吞坐上首位:“請說。”
西辭不緊不慢落座她旁邊,只粗略一眼他便看出,這個曦昭儀,不是談錦汐。
談婉嫣隱隱不悅,想到合作,又忍著沒發作。
她抬眸看著座上的兩人,南枝看著她笑,西辭盯著桌子。
她斂眸,也不說話。
殿內陷入寂靜,比的就是耐心了。
誰先動口,誰就輸了。
而她二十一世紀的金牌殺手,耐心可不是一個古代人能比的了的。
果然,不過一刻鐘,南枝說話了。
余初將談婉嫣打量了透底,拂袖起身,牽著小南辭往後走,“既然曦昭儀沒話說,那就請回吧。袖畫,送客。”
在外等候的袖畫推開門,“曦昭儀,請回吧。”
談婉嫣傻了幾秒,沒想到她會䮍接走掉。
想開口挽留,又拉不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