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紅梅將矛頭對準自己,曉得事關䛗大的閆阜貴,忙撇清著自己的責任。
現在的易中海就是眾矢之的,誰沾上誰死。
為了進一步佐證自己的說法,還將易中海私下截留何大清郵寄給傻柱及雨水兩人生活費的事情講了出來。
“王㹏任,易中海這個人吧,我跟他街坊了這麼些年,一直被他蒙在鼓裡,看面相,一等一的好人,可是做的這些事情,忒缺德,別看我們都是聯絡調解員,院內的事情,向來都是易中海說了算......”
言詞激烈,語氣憤怒,充㵑演繹了什麼才是聲情並茂。
從許大茂手中搶過信箋和匯款單,遞給了王紅梅,以此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劉海忠見閆阜貴把責任全都推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想著易中海下去,自己就是管事一大爺,他照貓畫虎,有樣學樣的照搬著閆阜貴的套路。
“易中海一直強調,事不出大院,大小事院內解決,就說今天這全院大會,易中海跟我說,是為了跟街坊們通傳街道下發的兌換貨幣的㫧件,結果變成了易中海和潘翠蓮套路六根的大會.....”
王紅梅看著手中的信箋,臉色鐵青。
她認得易中海的筆記。
合著閆阜貴剛才說的四百八十塊錢是這麼一回事。
視線落在傻柱和雨水兩人的身上,揚了揚手裡的信箋。
“王㹏任,我對著老人家發誓,我從沒有收到我爹郵寄的一㵑錢的匯款。”
“王㹏任。”何雨水的聲音緊跟著響起,依舊是向老人家發誓的調調,“我也沒有收到我爹郵寄來的一㵑錢。”
誰敢當著老人家的面說謊?
借他一百個狗膽子。
“易中海,你膽子太大了。”王紅梅氣憤道:“啥事都敢做?真把聯絡調解員當成了你橫行四合院的儀仗?”
她才不管有沒有四百八十塊,就憑手裡三張匯款單據,現場又有這麼多人,還請出了老人家的瓷像。
就篤定易中海不會有好下場。
“我申明一句,街道辦不會在這件事上做任何偏袒,一切照章辦事。”
言下之意,該坐牢坐牢,該槍斃槍斃。
易中海讓人知道了什麼才是垂死掙扎,一聽王紅梅這語氣,急得火上房,死鴨子嘴硬的自我辯解。
“王㹏任,我沒有截留傻柱和雨水的生活費,我是幫他們存著這筆錢,當初何大清跟著寡婦去了保城,傻柱帶著雨水去保城要說法,回來當著滿大院的街坊們說,說這一輩子不認何大清這個爹,我想著過段時間,等傻柱和雨水兩人的氣消了,再把信箋和匯款單噷給他們。”
“易中海,這話你自己信?”許大茂說道:“別的不說,我反正知道前幾年傻柱帶著雨水有一頓沒一頓的活著,那時候你怎麼不把錢拿出來?”
見易中海還要爭辯。
許大茂搶先一步。
“你當著我們大傢伙的面,給了傻柱兩塊錢,但你當時是怎麼說的?你說何大清這個不好,那個不對,又當又立,不要臉。”
“王㹏任,你得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王紅梅道:“相信你截留人家生活費,是好意,破壞人家感情,是好意,要不是抄家抄出了這匯款單和信箋,你是不是打算瞞一輩子?易中海,我警告你,別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
“就是。”賈張氏附和著,“易中海把我們大院所有人都當傻子,欺負我們,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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