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話,讓尖嘴猴腮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自以為是的錯誤,現在輪到他坐蠟。
就如易中海反駁的那樣,口口聲聲說易中海當面安排,並且給了他錢,為什麼卻咬定劉海忠就是易中海。
“我。”
後面的話,尖嘴猴腮不知道該怎麼說。
心裡也是抑鬱的不行。
本以為跟之前做的事情一模一樣,對方會偷悄悄的來四合院周圍打聽,院內的街坊們適當的說一些傻柱不好的話,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沒想到人家當場扭著他來四合院跟傻柱當面對質。
鬧得本就沒什麼準備的尖嘴猴腮更是沒著沒落,扭送來的路上,還被這幫傻柱的大舅哥給暴揍一頓。
聾老太太的拐杖,戳了戳地面。
“中海,帶著街坊們送他去派出所。”
純粹想賣傻柱一個好。
為後面的話做些鋪墊,比如跟傻柱說,說傻柱跟唐小鳳兩人不是良配,借著有人挑撥的由頭來說。
一大媽在旁邊適當的敲敲邊鼓。
傻柱跟唐小鳳說拜拜。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在給傻柱張羅別的相親對象,叫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叫唐小鳳。
心裡打著這麼一個㹏意,並不是真要把尖嘴猴腮送派出所。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自打定下在四合院內養老的調調,就在儘可能的營造屬於他們的四合院。
大小事情,輕易不出四合院,能在四合院內處理的事情,盡量在四合院內內部處理。
為了坐實這一事實,兩人絞盡腦汁想出一個借口。
打著為街坊們利益考慮的旗號暗戳戳的做著滿足自己私慾的勾當。
送尖嘴猴腮去派出所,違反了聾、易養老協定。
猜測易中海肯定還是之前那種在院內解決事情的處理手段,賠錢加道歉。
沒想到易中海全然沒有在院內處理的意思,一聽聾老太太說要送尖嘴猴腮去派出所,當場指揮著在場的街坊們,夥同唐七狗等人一塊送尖嘴猴腮去派出所。
尖嘴猴腮見對方來真格的。
心亂如麻。
他做的那些事情,看似不大,但貴在數量多,疊加在一塊,怎麼也得進去幾年。
為了㩙塊錢,把自己給折進去。
這買賣賠本。
掙扎幾下,臉上挨了幾下,瞬間老老實實。
“是你們大院賈東旭的媳婦讓我這麼做的,她還給了我㩙塊錢,說看不慣傻柱結婚,說傻柱跟她們賈家有仇。”
身在現場的秦淮茹,暈死過去。
身體落地的動靜,惹得街坊們為之側目。
這暈,不是秦淮茹,也成了秦淮茹,否則你心虛什麼呀。
“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讓我做的,當時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她叫易中海,她以為自己編個假名字,就能糊弄過去,騙鬼呢,易中海這名字,一聽就是男人的名字,她是女人,怎麼能起男人的名字。”
“你放屁。”
賈東旭暴吼一聲。
把屎盆子扣在他媳婦腦袋上,想什麼好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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