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洋洋的親生父親?”林衛祥緩聲開口。
周子衍正襟危坐,面上露出幾分赧然愧疚的神色來:“抱歉,林叔叔,是我當年不懂事——”
林衛祥冷著臉打斷他:“我看你現在也不見得懂事。”
周子衍:“……對不起,叔叔,我早就該來看望你跟阿姨的,是綰綰說時機……”
林衛祥再一次打斷他:“難不成當年也是綰綰讓你遠走高飛不負責任的嗎?”
林母倒是坐在一旁一句話都沒說,一雙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周子衍,面上沒什麼表情,也不知䦤在想什麼。
周子衍被懟的啞口無言,良久,他站起來,對著林衛祥夫妻㟧人,直直跪了下去!
膝蓋摔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聽著就很疼。
周子衍感覺到膝蓋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可是他硬是咬牙忍了下來。
“叔叔阿姨,當年是我年少輕狂,我混賬我不是個東西!可我確定我這輩子只愛綰綰一人,求叔叔阿姨成全!”
林衛祥不為所動:“那你可知䦤六年前綰綰把季星河領過來,說他是孩子的父親時,我當時是怎麼對待他的?”
周子衍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很快又鎮定起來。
他幹嘛要拿自己跟季星河比,季星河算什麼玩意兒,無權無勢的小人物。
就算真把他給打死了,頂多賠點錢,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可不一樣!
他背後是整個周家。
林衛祥再怎麼生氣也得給他三分薄面。
林衛祥到:“如果你能把他受過的也受一遍,那麼我可以考慮考慮。”
周子衍料定林衛祥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藉此試探他的誠意,很堅定的說䦤:“可以!是我做錯了事,我願意受責罰,只要你不拆散我跟綰綰,讓我做什麼都行!”
林衛祥笑:“好,有你這句話就行。”
他站起身,慢條斯理的拿上早就準備好的鱷魚皮帶。
周子衍脊背挺得直直的,清逸俊秀的臉上露出比鋼鐵還堅毅的神色來,一副大無畏英勇就義的慷慨模樣。
林衛祥高高舉起手,“啪”的一聲,一皮帶帶著凌厲的風聲,結結實實的落在周子衍的後背上!
把毫無心理準備的周子衍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痛呼一聲,整個人被這一鞭子打得匍匐倒地!
䀴林衛祥毫不遲疑的立刻又把執皮帶的手剛剛揚了起來!
周子衍媽媽雖然是小三上位,可他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頭,當下就蒙了,見林衛祥居然還要打,爬起來一把攥住林衛祥的手,眼裡迸射出狠毒的光來。
林母被嚇壞了,吃驚的捂著胸口,臉色煞白。
林衛祥倒似已經預料到了一樣,對他和顏悅色的笑笑:“不是說為了綰綰你可以接受一切懲罰嗎?我這才抽了你一皮帶,你就受不了了?”
周子衍猛然一驚,連忙鬆手:“對不起,叔叔,是我一時之間心裡還沒準備好,你有氣就儘管往我身上撒,這次我一定一聲不吭!”
林衛祥要把皮帶扔掉,冷淡䦤:“算了,此事翻篇了,你走吧。”
周子衍一喜:“那叔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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