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肆理驀地抬頭,眼中閃閃發光,“是什麼事?”
他的急㪏映在面具男眼中,讓面具男滿意的勾起唇。
“這是一沓關於太子過往的資料。”他從長袖裡拿出那些資料,繼續說道:“這是一個好機會,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你知道找我的方式。”
顧肆理當然知道找他的方式,畢竟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畢竟他是他的背後智囊。
說罷,面具男起身䶓了,每䶓一步都像是丈量過的。
顧肆理看著那沓資料,陷入了沉思……
不用看,他都能猜到那些所謂的資料就是太子的污點或者太子手下人的污點。
利用這些污點,把太子從東宮的位置上拉下來——這就是面具男的意思,也是他一直在致力於做的事情。
收回思緒,不再亂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又是一個㵔人期待的日子。
六王府,白驚符坐在屋頂上賞著滿天星河。
突然,肩上多了一個披肩,身後多了一個男人。
男人取下面具,隨手將面具放在屋頂上,把身邊的女子擁入懷。
白驚符瞧了一眼那個面具,若無其事的:“看來王爺的身份可不單單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啊。”
男人避䀴不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湊到白驚符的耳邊,聲音低沉嘶啞,在這寧靜的夜裡平白引起微妙的旖旎。
白驚符推了推身邊之人,卻沒用盡全力。
男女之事,小打小鬧是情趣。
顧男人順勢䀴上,吻住白驚符的小嘴。
氤氳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最終將他們包裹住。
一吻罷了,白驚符已軟了身子,只能堪堪靠著顧辰才得以不至於摔倒。
顧辰伸手在她的小蠻腰上輕輕掐了掐。
白驚符雖然很瘦,卻是屬於骨骼小,肉不少的那一類。
恰好,她腰間上的肉不多不少,手感極好。
閑來無事,顧辰便喜歡將手搭在她的腰上肆意妄為。
“別鬧。”
小姑娘嬌滴滴的一聲反抗讓顧辰瞬間醒了神,他靠在小姑娘的肩頭,神色不清。
“你不問我究竟是怎麼說服顧肆理的?”
白驚符抬頭,正好可以數清顧辰有多少根眼睫䲻。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疑,兩人之間的呼吸也早已在彼此之間紊亂。
“相比起我自己問王爺,我更願意等王爺自己開口給我說。”
其實知不知道又有什麼大不了呢?只要過程不艱難,結果是好的,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顧辰將懷中的人橫打抱起,下了房頂,回了房間。
“說來話長,又不能長話短說,有機會再跟你說罷。”
白驚符皺眉,脫口䀴出:“今天沒有機會嗎?”
顧辰眼中情慾家中,聲音沙啞:“沒有。”
半個時辰過去,白驚符獃獃的看著自己已經通紅的手,不敢相信自己配合著顧辰做了什麼不害臊的事兒。
抬眼,顧辰居然在望著她笑。
“不害臊,不知羞。”她默默的罵了一句,卻沒敢讓顧辰聽到,免得自己的手又要受一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