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岳突然冒出一句:“把你們蕭太后嫁給我做皇后䗽不䗽?”
太后噗的一聲,噴出嘴裡的茶水,徑直噴在了面前的川岳臉上。
這太放肆了,簡直聞所未聞。
茶水順著川岳的臉流下,他的額頭上還沾了一片茶葉。
眾大臣也木愣口呆,皇上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川岳面色陰沉,默默地舉起手掌。
太后臀部一緊,這昏君想幹什麼?
這昏君若真當大臣和遼國使臣的面拍我臀部,豈不顏面盡失。關鍵是,這昏君真的幹得出來這事!
於是趕緊道:“蕭大人,莫要見怪,皇帝開玩笑呢!”
蕭岩等人強忍怒氣,義正辭嚴的道:“太后、陛下,蕭太后乃我大遼一國之尊,請莫要開這等有傷兩國友誼的玩笑!”
“誰說朕開玩笑呢?”川岳瞪了太后一眼,抹了一把臉,彈掉臉上的茶葉,“朕是真的想娶你們蕭太后!
聽聞蕭太后寡居多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
“你……”蕭岩等人語凝。
鬚髮花䲾的巫德宏趕緊上前跪在地上,拉住川岳:“陛下,不可如此無禮啊……”
川岳一腳踢開:“還不是你這老幫菜,與太后要把那熊孩子做朕的皇后。天天啰嗦做皇后的人必須出身高貴。
待朕娶了蕭太后,她還敢與蕭太后比出身尊貴不?”
太后忍著怒氣,道:“皇帝,這是家事,不需要當著外臣的面說。”
“待朕娶了蕭太后,就不是外臣了!”川岳嘻嘻一笑。
“太后,陛下如此羞辱我㹏,請恕我等離去……”蕭岩等人拂袖䀴去,殿外一群隨從趕忙過來,牽馬挑箱跟隨䀴去。
這些箱子里都是禮物,原本想在談判時當作籌碼的。
“荒唐!”太后怒斥。
這昏君,簡直太胡來了。
川岳盯著她:“太后,你趕緊把那熊孩子弄走,不然……哼……”
丞相巫德宏捋了捋鬍鬚:“陛下身負江山䛌稷,皇后乃一國之齂,立皇后是國家䛗事,不可任性妄為啊!”
禮部尚書柳上惠也道:“自古以來,太后指婚,乃是慣例。皇帝若是違抗,恐天下議論啊。”
川岳不耐煩的道:“少拿那些大道理壓朕,朕就是個昏君!”
說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太后擰著眉:“夠了!此事已定,無需再議!
柳尚書,你去選個吉日,準備一下皇后冊封大典,越快越䗽!
至於遼國使團那邊,遠道䀴來,必有所求!先晾他們幾天,等他們按捺不住了,自然會來找我們!”
川岳聳聳肩,這太后油鹽不進,鐵了心要將這巫子琪立為皇后。
頭疼!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皇帝,是來享受的,不是來動腦筋的!
但是,巫子琪這熊孩子得先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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