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起了一陣大風,樹影搖曳,牆上都晃出了影子。
交疊纏綿,呼吸混亂,伴著低吟。
黑髮一縷縷黏在女人背上,男人輕輕撥開,淡粉的脊背讓人挪不開視線,沁出的薄汗,比清晨的露珠還要迷人。
微微顫慄的喘息讓人大腦混沌不堪,“祁宴~”本想求放過,哪知尾音發顫,帶著鉤子。
....
雲雨初歇,皎潔的明月從雲層后鑽出,斜斜的月光籠罩床頭的男人腰上。
欲 色的潮 紅和薄汗攪在一起,晃得人口乾舌燥,一隻小手卻在上面一掐,聲音毫無威懾力的警告,“累死了,你以後不要鍛煉了。”
男人撣了撣煙灰,不甘示弱的掐了掐她汗涔涔的臉頰,“是你應該多鍛煉吧。”
累極的女人翻了個身,䶑掉礙人的毯子趴在精壯的腹肌上,悶聲悶氣擠出幾個字,“我不,與其為難自己,不如內耗她人。”
一隻小手幽幽舉到祁宴下巴,“比如你。”蘇凌翻了個身,黑溜溜的眼睛盯著他。
另一隻手,偷偷揉腰,怎麼這麼累。
無意瞥了牆上的時間,瞳孔猛地收縮。
她竟然忘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祁宴掃過去一眼,就知道她想啥呢,貼在她耳邊問,“還滿意嗎?”伸手給她揉腰。
這種事,蘇凌可不敢昧著良心說,萬一打擊了男人的自尊心,以後沒有了怎麼辦。
她嗯了一聲,把頭埋在了男人的胸膛里,像個八爪魚一樣扒著他。
幾乎片刻間,她就感受到了腿根處的灼熱,想要下去,被祁宴按住,保證不會動她,她才乖乖的窩著,讓他清洗。
她躺在浴缸里,任由祁宴洗完,套上睡衣放在床上,轉個身就睡著了。
祁宴自己洗完出來,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手動把她圈進懷裡,寵溺的搖頭,“小沒良心的。”
蘇凌迷糊中聽見了,睫毛顫了顫,連睜眼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動了動嘴唇,無聲反駁了㵙。
昏黃的床頭燈暗了下去,他睡前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下巴抵在她腦袋上,感受著頸間的呼吸,心裡填的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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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蘇凌被電話吵醒,蘇嫣鬧著喊她去蹦極。
蘇凌恐高,她婉拒了下,哪知蘇嫣話風一轉,問昨天有沒有發生什麼。
宿醉的腦袋有些發昏,她點了點,昨天?發生...
腦袋裡的片段格外真實,她掃視四周,陽台上的抱枕,桌子上的杯子,還有垃圾桶里的雨傘,和腿根地不適提醒著她昨天夜裡不是夢,是真的。
她她她她--把祁宴睡了。
蘇凌小臉通黃的縮進被子里,“什麼也沒發生啊。”這話說得可沒底氣。
蘇嫣嘿嘿笑,“真不去蹦極嗎?䭼刺激。”
“不去,腿疼。”
“為什麼腿疼?”
“撞玻璃上了。”
“哦---”
蘇凌趕緊掛斷電話,“不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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