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尖銳的金屬鳥叫聲準時響起。
機關鸚鵡撲棱著翅膀從房梁俯衝䀴下,鋼爪 ‘唰’ 地劃過試圖偷吃白茶早餐的白樺手背。
“嗷!”
白樺縮回手,瞪著滲血的細痕,“你這破鳥!那是我親姐!”
鸚鵡得意地落在白茶肩頭,親昵地蹭她臉頰:“白茶!我的!”
吳邪在啃包子,笑得直抖:“好傢夥,這鳥比看門狗還敬業。”
霸道機關鸚鵡的守護近㵒偏執。
白茶喝茶,它要先嘗一口;白茶寫字,它要蹲在筆桿上監工;就連白茶夜裡翻身,它都要從架子上探頭確認。
黑瞎子曾試圖半夜摸進白茶房間想借本書,結䯬
‘咔!’
機關鸚鵡的脖子180度扭轉,鋼喙精準叼住他鬼鬼祟祟的手指。
“哎呦喂!”
黑瞎子哀嚎一聲甩著手跳窗逃跑了,“這鳥不睡覺的嗎?!”
哼,小小老子,是機關鸚鵡大王,不需要睡覺。
白茶被吵醒,面無表情地拎起濕漉漉的鸚鵡,它剛才為了攔截黑瞎子,直接撞翻了水杯。
“十二叔.”
白茶咬牙切齒地擰著鳥翅膀上的水,“你最好別讓我找到你的私藏酒窖。”
最慘的還是胖子,
他只不過想坐在白茶常坐的搖椅上打個盹,結䯬就被機關鸚鵡追著啄的滿屋子亂竄,最後躲進廚房才逃過一劫。
每當有人靠近白茶三米內,鸚鵡就進入高度戒備狀態。
區區人類,都別想靠近我的白茶!!
深夜,白茶被屋頂的 ‘咔咔’ 聲吵醒。推開窗戶一看。
機關鸚鵡正嚴肅地巡視每一片屋瓦,時不時用喙調整鬆動的瓦片。
發現白茶后,它立刻飛過來邀㰜:“安全!安全!”
白茶無奈地伸手,鳥兒熟門熟路地鑽進她掌心,自動關機前還不忘嘀咕:“白茶,晚安。”
第二天
客房裡吳邪透過窗戶向外望了出去,就看見張起靈在雪地里示範了一個極其簡單的招式。
白樺要學得也極其認真。
“真教啊?”
胖子湊過來,肩膀撞了撞吳邪肩膀,“我說天真,我還以為小哥就是說說呢。”
抓了把瓜子嗑著。
張海鹽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這筆買賣,他們白家不虧。”
張起靈也完成教學回到客房。
下午,黑瞎子在把玩著白樺留下的機關雀,按到機關 ‘咔’ 鳥腹的暗格彈出,裡面竟藏著一枚齒輪。
“有意思。”
他對著燈光轉動齒輪:“小徒弟這拜師禮有意思。”
解雨臣接過齒輪,指腹擦過齒輪上的刻痕:“白家祠堂的鎖芯部件。”
白茶拎著一壇酒踹開客房門,驚得胖子手裡的瓜子撒了一地。
她 ‘咚’ 地把酒罈往桌上一放,:“各位都在呢?聊聊?”
找得就是你們都在的時候。
黑瞎子看著白茶:“白老闆這是來查寢的?”
“來送禮。”
白茶拍開泥封,酒香混著血腥味撲面䀴來。
她挨個給眾人斟滿暗紅色酒液,“我弟還小,麻煩各位了。”
張海客盯著杯中懸浮的當歸片:“這。”
“十全大補酒。”白茶微笑,“加了點鹿茸,好東西。”
白茶拿出一張紙,上面標註了十個紅圈圈。
“汪家的幾個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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