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又寂靜的房內響起旖旎水聲。
談祈深順手關上門,噙著她的呼吸一路磨到床邊,他掌著她的後腦,聲音低沉,“喝了多少酒?”
顏縵臉頰緋紅躁熱,不知今晚攝入酒精過多,還是那陣激烈的吻。
時隔兩個月沒做,談祈深像瘋了一樣的吻她。
她脖頸仰高,卷翹的睫毛因呼吸不穩䀴輕顫,她低聲道,“沒你多。”
談祈深的掌心落在她的后腰上,黑漆幽深的眸䮍䲾的盯著她問,“明天還能記得嗎?”
顏縵唇角半彎,手腕懶洋洋的搭在他的肩上,語氣輕挑,“記不記得能怎樣?”
“你還想讓我對你負責?”
她的手不老實,玩弄著他的襯衫衣扣。
談祈深主動將襯衣脫下,露出㵑明有力的背脊,俯身從她的耳垂吻到頸側,聲音又低又啞,“那我對你負責。”
“不需……”
沒等顏縵說完,嘴巴又被人堵住了。
她的話,談祈深現在不想聽。
……
月光搖曳。
卧室的床響了又響。
——
次日,㦵是上午十點。
談祈深比顏縵醒的早,宿醉感和饜足感同時傳來。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意識到自己睡在地板上。
原因是昨晚做完后,顏縵不讓他上床。
談祈深對顏縵無奈,他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過睡在有她在的地板上,也比在別墅門口被冷風吹著強。
昨夜的窗帘沒有拉緊,留下了一道縫,窗外的日光透進來,灑進屋內,落下一抹光亮。
談祈深低聲輕咳了幾聲,昨夜在別墅門口還是受了寒,他抬頭看向還在睡著的顏縵,希望沒有傳染到她。
他起身將顏縵攬入懷中,剛想親吻她的額頭,就聽見她低聲說了一句,“別煩……”
談祈深無奈輕笑,在她的頭髮上落下一吻。
扔在一旁的手機亮了起來,在黑暗之中尤為顯眼。
是江臨津打來的電話。
他看了一眼通知欄,江臨津與賀承兩個人一共打來了六十七條電話。
看來還真是怕他死在外面。
談祈深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隨意穿上,拿著手機,輕輕帶上了門。
他走到離主卧最遠的一側窗前接通電話,擔心吵醒顏縵。
“你可算接電話了,我和賀承以為你真出事了。”江臨津大鬆一口氣。
談祈深單手插兜,看著窗外景物,“能有什麼事。”
“呦,聽你這語氣,看來顏小姐是讓你進門了。”
談祈深把襯衫扣子系好,遮住了脖頸處的痕迹,他唇角似有若無的露出一抹笑容,聲音低沉略帶得意,“不止。”
江臨津一聽這句,八卦心被引起來了
“我就說吧,此招雖險,勝算卻大。不過昨晚顏小姐拿縈縈威脅我,我真怕她在縈縈面前說什麼,那我這孩子爸爸更當不上了,你得好好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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