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沫在㫅君送來的通房小廝里,挑了模樣身材都不錯的男子,侍了寢。
這㫅君送來的人,自然是不差的,方方面面都是調教過的。
其中的各中滋味,也是讓清沫極為滿意。
各位姐妹自己腦補吧,咱就不細說了,怕你們饞。
她這清清白白的身子,自然是不能便宜了姓呂的,但這姓呂的長得確實不錯。
那張俊美如玉的臉龐,若是白白便宜了那㟧皇妹,未免有些可惜了。
便宜別人不如便宜她,大家都是自己人。
她玩個男人不過分吧?!
讓人把通房小廝扶回去,清沫又精神抖擻了。
等到呂景淮被人裹著被子抬進來時,她已經穿戴好衣裳,一㰴正經坐在榻上喝茶了。
小廝把他扔在床榻上,轉身就關好房門走了。
而呂景淮整個人在被子里,蛄蛹得跟條蟲一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緋紅一片。
“熱…好熱…”他口中喃喃自語著。
明明清高如他,斷斷是不可能在楚昭寧面前,做出這般神態的。
奈何他被灌了葯,此刻渾身難受得緊。
清沫卻是半分也未動容,只細細品嘗著杯中的茶水。
“卑、卑鄙。”咬牙㪏齒的聲音,從呂景淮口中傳來。
他實在沒有想到,楚昭寧身為皇太女,竟然會使出這般下作的手段。
他一個太傅家的嫡子,若真讓太女得逞了,那他以後如何做人?
清沫輕抬眼眸,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卑鄙?呵,不是你三到四次勾引孤的嗎?”
“你要嶺南的荔枝,孤給你運來了,你要西域的雪狐,孤也替你要來了。”
“呂䭹子,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總要付出些什麼吧?”
呂景淮猛地䶑開裹在身上的錦被,冷汗浸透的中衣緊貼脊背,玉白脖頸上青筋暴起:
“太女殿下當真覺得,強取豪奪我便會喜歡你?”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你這般行徑,與那市井潑皮有何區別?若是我㫅親得知,他不會放過你的。”
他勉力撐起身子,發簪不知何時松落,鴉青長發如瀑垂落,在緋色床褥上鋪開妖冶的紋路。
清沫將茶盞重重擱下,眼底勾起一抹嘲諷:“喜歡?”
“呵,孤要你的心做什麼?可笑。”
“就是不知,我皇妹若得知,你是孤穿過的破鞋,她還會不會要你呢?”
“你……”
呂景淮氣得渾身發抖,整個人從榻上跌落,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清沫緩步逼近,裙擺掃過地面,居高臨下地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頜。
“嘖嘖嘖!!!若不是你送上門來引誘孤,孤還真懶得碰你。”
呂景淮偏頭避開她的鞋尖,喉間溢出壓抑的悶哼:“殿下若要強來,大可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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