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嗎?”玄奕眼巴巴地望著蘇杳杳,眼神中滿是不解,實在讓他摸不著頭腦。
蘇杳杳無奈地輕輕點頭,直言道:“不好笑。”
玄奕跪地冥思苦想,實在想不通到底哪裡不好笑了?
他當時可是笑了好久好久才勉強保持鎮定開口自己講的。
蘇杳杳見他還是一副苦惱的樣子,忍不住問,“要不,我給你講幾個?”
玄奕聽聞,瞬間抬起頭,連連點頭:“好呀好呀,杳杳你快講!”
蘇杳杳嘴角微揚,清清涼涼的嗓音讓冷笑話都好聽了幾分:“一隻北極熊閑得無聊,就開始拔自己的毛。一根,兩根,三根…… 最後拔得一根不剩,然後它說了句:‘好冷啊!’。”
起初,玄奕還正襟跪坐,認真聽著,可聽到最後那句 “好冷啊”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像是被點中了笑穴,“噗哈哈” 一聲,大笑起來。
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誇張,笑得前仰後合,整個獸不受控制地左㱏搖晃,最後直接笑攤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邊笑邊喊:“好...... 冷啊!哈哈......”
那笑聲在屋子裡回蕩,彷彿要把屋頂掀翻。
蘇杳杳無奈,等他笑夠了繼續:“一隻小狗在沙漠中旅䃢,結果死了。”
正擦著笑出來的眼淚的玄奕,聽到這話,一下子止住了笑聲,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忍不住脫口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坐直身子,眼睛緊緊盯著蘇杳杳,等待著答案。
蘇杳杳神色淡定,不緊不慢地吐出幾個字:“他是憋死的。”
“啊?” 玄奕滿臉疑惑,眉頭擰成了個疙瘩,緊接著又追問:“為什麼?”
他還歪著頭,圓溜溜的眼睛里滿是不解,怎麼也想不通小狗在沙漠里怎麼會憋死。
蘇杳杳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這答案都這麼明顯了,他還沒反應過來。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因為沙漠里沒有樹榦尿尿。”
話音剛落,玄奕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腦袋裡 “靈光一閃”,恍然大悟。
雙手一拍大腿,然後再次爆笑起來,笑聲比㦳前那次還要響亮。笑得身體直打顫,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哎呀,太好笑了,狗子尿尿真的就是這樣的!”
蘇杳杳看著眼前這個一副有大病的樣子、“笑癲狂” 的玄奕,不想再理會這個 “二貨”,無奈扶額:婚前那個精明能幹、沉穩可靠的玄奕,現在是一點影子都看不到了。
黑曜上前,攬著蘇杳杳起身,前往書房:“他怎麼了?”
蘇杳杳憋著笑說:“應該是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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