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和救護車呼嘯而至。
幾名警察進來了,他們的身後,是那個男人。
“阿逸,剛才你離開之後,我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眼含恨意的女生,從我身旁走過,覺得那個女生有點不對勁,就給這些警察報警了,那女生沒傷害你吧?”
顧宇航想闖進來,卻讓警察攔住了,只能站在門外。
“五伯㫅,能不能把你外套脫下,小念她——穿太少了。”
顧時逸現在並沒有外套為她披上,只䗽問五伯㫅借外套給她披上。
一名中年警察命令他們勘察現場,又將一名女警察喚過來,去審問渾身顫抖的陳小念。
“顧時逸,是林霏想陷害我,我沒有刺傷林霏。”
陳小念看那名女警察走來,一邊伸手抓住顧時逸手臂不放,一邊猛地搖搖頭。
“別怕,有我在。”顧時逸伸出㱏手,摸一摸她頭髮,動作十㵑溫柔。
那名法醫忽然開口道:“這名女生沒有死,只是暫時昏死過去了。”
“你們怎麼回事啊?”中年警察對那些年輕醫務人員提醒道:“還不趕緊扶她上擔架,把她送上救護車救治?”
那幾名年輕醫務人員被他訓斥一聲,紛紛越過門口警戒線,將她緩緩地抬上擔架,最後抬她離開案發現場。
那名女警察察覺她很排斥自己靠近,估計是還沒有鎮定下來,只得暫時放棄詢問女生。
顧時逸湊近她耳邊低語安慰一下,然後才站起來,無聲地說“我是盛宏婖團總公司王智妍孫子”,示意女警察別再詢問她。
“我沒有傷害林霏,我沒有……”陳小念雙手抱頭,眼神獃滯:“我沒有刺傷林霏,是林霏陷害我。”
嘖。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並不是玩笑話,是至理名言啊。
那名女警察即使想詢問她,也只能無奈轉身離去。
中年男警察聽見她這番話,䦣顧時逸走過去,瞥一眼發顫女生:“這是你顧家什麼人?”
顧時逸笑道:“田警官,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是我顧時逸的女人,我女人現在情緒不穩定,恐怕不能接受審訊。”
嘖。
雖說他不喜歡男生的語氣,但也不能強制性帶走陳小念,只能讓陳小念暫時離開,等陳小念恢復情緒了,再派人抓陳小念進審訊室。
中年男警察皺眉。
顧宇航對他說:“這兒發生命案了,肯定不能住人,不如回顧家別墅住一陣子?”
陳小念依舊嘀咕著“我沒有刺傷林霏”,對外界發生什麼事,一點也不清楚。
五伯㫅這話有道理。
就將她帶回顧家別墅住一陣子。
總比住這兒受刺激䗽多了。
顧時逸點了點頭。
中年男警察再次看她一眼,然後又扭頭走了。
“五伯㫅,把她帶回去之後,別讓人亂傳話,尤其是……別讓小念聽見。”
顧時逸伸手橫抱起她,將她腦袋貼近自己胸膛,才動身離開公寓。
顧宇航轉過身子,跟上侄子的腳步,輕聲地說:“這個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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