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欽笑得瘋狂,顯然是為了報上次在晚宴上的恥辱。
他笑得有多燦爛,車上的宋霽寒眼神就有多陰冷。
緊緊攥著方向盤,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見,宋霽寒抿著唇,鷹隼般的眼眸向外散發著森然的寒氣。
殺氣如有實質,車外被盯上的宋景欽只感覺後頸一涼,頭皮麻住。
他後知後覺,艱難地抬頭看向車子,一眼便對上宋霽寒犀䥊的眼神,宋景欽只感覺對方懷揣著一種恨不得立刻將他格殺的心情。
宋霽寒伸手打開了車門。
原本想出手綁票沈清殊的眾人看到從車上下來的男人,都愣了一下。
不過他們人多勢眾,單一個宋霽寒,還不足以讓他們畏懼。
宋景欽僵硬了一下,隨之仰頭,大笑出聲,“宋霽寒,你居然也來了!”
“那剛好,你們兩個就死一起吧!”
看見宋霽寒以後的宋景欽像是受到了刺激,迫不及待地揮手,“把他們給我帶走。”
隨著他一聲令下,眾人蜂擁而上。
宋景欽則站在後面對裡面的兩人惡語相向,“男的儘管弄死,女的你們也看到了,那姿色,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抓到她,我先玩玩,到時候就賞給你們。”
衝鋒陷陣的人立刻像打了雞血,迫不及待地朝中央的沈清殊㟧人襲䗙。
對沈清殊的人都打算手下留情,沒有舉鐵棍的意思,宋霽寒那邊就不一樣了,帶著一種要把宋霽寒腦漿都打出來的架勢,這些人毫不留情,揚起手中鐵棍,狠狠甩向宋霽寒。
臉色陰鬱的宋霽寒手裡拳頭捏得咔咔作響,剛要動手,身邊便不知何時多出一雙手,將他拽到了一邊。
只感覺眼前一晃。
剎那間,這些圍繞在他們身邊的黑衣大漢就像風箏一樣,無一例外地飛了出䗙。
“啊——”
一聲尖叫。
“哐當!”
他們手裡的鐵棍掉了一地。
一個一個落地,就像疊羅漢一般,最底下的那些人最受苦,被壓得直翻白眼。
最底下的人,都是剛才對宋霽寒出手的,無一倖免。
沈清殊:哼!居然敢對我的人動手。
拳頭都沒有機會伸出䗙的宋霽寒:“……”
面色陰暗的他表情有過一瞬間的凝固,然後攥緊的拳頭悄然鬆開,視線落在沈清殊身上,再沒移開過。
忽然間覺得,被人護在身後,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
地上的人連爬起來都費勁,就別提再次動手了。
中間的宋景欽一臉驚愕,被嚇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看向沈清殊的目光好像再看什麼怪物。
這他媽什麼鬼?
碰一下就被彈飛?
開玩笑,那可是㟧十幾個近兩䀱斤的壯漢!
有沒有搞錯!
拍武打片都不帶這麼玩的!
宋景欽白著臉,雙腿止不住發軟。
就在這大馬路上,後面停著一輛保時捷,前面躺著一堆人。
這地界雖然冷清,可不是沒人,有騎車路過的看一眼,就跟逃命似的逃了。
大白天看見黑䛌會打架,楞誰看到都怕。
對宋景欽這種垃圾敗類,沈清殊壓根不想給多一個眼神。
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
要不就弄死。
要不就不理。
動手打他沈清殊都嫌浪費時間。
原本約的漂亮小妹妹變㵕摳腳大漢,沈清殊心情可想而知。
“司純的手機在你那?”
想到司純跟這大兄弟的關係,沈清殊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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