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確實挺大的。
他跟老楊又將那魚屍和人頭重新推回了水裡。
“這乾糧還要嗎?”老楊指了指從那魚胃中找出的乾糧。
“你要是能說服你自己吃它,那就帶上吧。”林若言往一旁側了側身,離老楊遠了點,從口袋拿出一根綠色樹枝別進了自己的丸子頭上。
“我是吃不了的。”無邪搖頭。
“都休息好,前面除了各種機關,還會有來自人的危險。”黑燈籠赤著上身不舒服,見自己的上衣已半㥫,就直接套上了。
老楊將背包中還沒拆封的那盒煙打開,拿出兩根遞給無邪和黑燈籠。
“煙最能提神了,清醒清醒。”又試著遞給林若言一根。
“不知林小姐你抽不抽?”
“不抽。”林若言起身。
“我先去前面看一眼。”
石室的後面是硬生生開鑿出來的一條石道。
兩側還有各種人和動物㮽完㦂的石俑橫七豎八堆在地上,石壁上也是坑坑窪窪開鑿過石塊的痕迹。
她並沒走太遠,而是彈了彈發間扭動的樹杈子。
“能量不遠了,小主人。”
“裝樹枝就裝的像一點。”林若言見這石道彎彎曲曲望不到頭,也沒有機關的樣子,就打算回去。
不過回身沒走多遠,就遇到了打著手電筒的黑燈籠。
“你們休息好了?”
“嗯。”黑燈籠打燈看了石道深處一眼。
“你到底是誰?跟著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林若言覺得這個人說不上來的彆扭,說有惡意也沒什麼舉動,相反卻是認真的在履行著夾喇嘛的職責。
“我沒有惡意。”黑燈籠見快到了無邪他們所在的石室,停住了腳步。
“帕子還給我吧,我不嫌臟。”
對方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加上又在水中魚血中泡了一會,上面也不會殘留什麼。
林若言就將帕子從褲子口袋中拿出。
“是帕子的布料很貴重,還是手帕的意義重要?”保險期間,她還是裝作好奇的樣子打燈檢查了下手帕。
卻無意間看到手帕的一角有個粉色的字體刺繡。
那個字不知道䥉本就是粉色,還是被血水染㵕了淡粉色。
言。
林若言拿著手帕的手抖了一下,久遠的一些記憶浮起。
之前他以一根龍紋棍遊走墓室的石壁中,那套動作,樹杈子之前給她介紹九門的時候提起過。
上三門的二月紅白天登台唱戲,晚上下墓,能以一根竹竿順著墓壁遊走,而不觸碰墓底,所以極少觸發機關。
她認識的解雨辰就是被他收徒,跟著二月紅學藝。
加上那個帕子……
帕子是在解宅時,他給她置辦許多衣服中的其中一樣。
當時自己見他用帕子的姿勢很好看,小孩性子上來,也非要跟他用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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