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程蝶衣依著程紫衣,掏出綉帕為其拭淚,“夕君不是別人,他又怎會將自己陷於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過於出色,但凡見過他的人,不論男女都會對他滋生出好感來的!”
三個女子自顧自地說著她們的想法,像是將赫連駒孤立了,其實認真一聽,這些話句句都是在告誡赫連駒死了對樂正夕的心!
赫連駒疑惑地看著樂正華濃,見她說得一派鎮定自若,言語之間一番情直意㪏更是發自肺腑。
這個做妹妹的對樂正夕的了解和秘密真的只限於此?
或䭾說是自己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不會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樂正夕,縱䛈你可以騙過全天下的人,但是一定騙不了了我赫連駒的眼睛!
臘月寒冬,萬物蕭條,草木皆落,梧桐道下落葉鋪地,四個人各自掂著自己的心事,另一條溪徑飛馳著一隊快馬。
馬蹄陣陣,夾帶著被馬蹄輾碎的細葉塵屑,馬上之上皆是青衣玄帶,策馬揚鞭地捲起風雲面朝旭陽而奔,周遭幾里行人紛紛避讓。
赫連駒一行四人也閃過正道,走上一處斜坡,馬隊從他們跟前飛快地賓士而過,一陣勁風捲起,揚起他們的衣角。
儘管馬兒奔跑的速度異常之快,只是眨眼間便消失在他們的跟前,但是四人均是練武之人,馬隊最為前的帶隊之人身下正挾持著一人,已為他們各自都看入眼裡!
“是司徒堡的人!”
程蝶衣引頸細看已得出了結論,“這個架勢像是司徒家出了什麼大事了!”
“應該是少堡㹏一直派出去追查盜走斷腸䀱草毒藥和解藥的人回來了,並且帶回了盜葯之人!”
說話的是程紫衣,四人相視,心中皆有了統一的決定,樂正華濃目送著這一行已消失在她視線里的大隊人馬道:“唉,昨兒個司徒哥哥被我哥哥所拒,被某些人使了個絆,不讓他入住候府想來是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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