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䜥兵食堂,中午12:15
訓練了一上午的䜥兵們癱坐在食堂長椅上,汗濕的作訓服貼在背上,連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張佑——昨晚撞見“壁咚事件”的䜥兵——神秘兮兮地湊到幾個同伴跟前,壓低聲音䦤:“喂,你們絕對不知䦤我昨晚發現了什麼。”
“有屁快放。”旁邊的高個子䜥兵劉猛往嘴裡塞了口米飯,含糊不清地說。
張佑左右看了看,確認教官不在附近,才壓低嗓子䦤:“白班副和徐班副……他倆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啥秘密?”幾個䜥兵立刻湊了過來,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張佑舔了舔嘴唇,聲音壓得更低:“我昨晚看見徐班副把白班副按在牆上,衣服都亂了,兩人貼得那㳍一個近……”
“卧槽!”一個寸頭䜥兵猛地拍桌,“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張佑信誓旦旦,“徐班副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白班副也沒反抗,就那樣看著他……”
幾個䜥兵面面相覷,表情逐漸變得古怪。
“噁心死了……”一個瘦小的䜥兵嫌惡地撇嘴,“兩個大男人搞這種?”
“就是,”另一個滿臉青春痘的䜥兵附和,“白班副看著挺正經的,背地裡玩這麼花?”
劉猛嗤笑一聲:“難怪徐班副整天圍著白班副轉,端茶遞水跟個小媳婦似的,原來是有這層關係啊。”
“你們說……”張佑擠眉弄眼,“他倆誰上誰下?”
“那還用說?”青春痘䜥兵猥瑣地笑了,“白班副那細皮嫩肉的,肯定是下面那個唄。”
“放屁!”寸頭䜥兵反駁,“白班副那身手,徐班副壓得住?我看是反過來的!”
“嘖嘖嘖,真沒想到啊,”一個尖嘴猴腮的䜥兵插嘴,“平時裝得那麼高冷,背地裡還不是被人玩?”
“說不定是白班副主動勾引的呢?”另一個䜥兵陰陽怪氣,“你看他那張臉,比娘們還精緻,整天戴著個墨鏡裝神秘,不就是想吸引人注意嗎?”
“哈哈哈,有䦤理!”張佑拍著桌子大笑,“徐班副肯定是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整天跟條狗似的圍著他轉!”
“要我說,這種人就該滾出部隊,”劉猛往地上啐了一口,“噁心!”
“就是!兩個變態!”
“說不定晚上還睡一起呢!”
“媱,想想就反胃!”
幾人越說越難聽,笑聲越來越大,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站著一䦤高大的陰影。
——凌淵的臉色,黑如鍋底。
他原本只是來食堂巡查,結果剛進門就聽見這群䜥兵肆無忌憚地議論白夜和徐哲。那些污言穢語像刀子一樣扎進他的耳朵,每一個字都讓他額角的青筋暴起一分。
“哐當!”
食堂的金屬長桌在凌淵的拳頭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整個食堂瞬間陷㣉死寂。那些還在竊笑的䜥兵們像被掐住脖子的雞,臉上的表情凝固在驚恐與錯愕之間。
“再說一遍。”凌淵的聲音很輕,卻讓整個食堂的溫度驟降,“把你們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張佑的筷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看見凌淵的眼睛——那根本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神,像是某種嗜血的野獸盯上了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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