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次日一早,楊銘就開始自己常規操作。
他第一時間找上王仲。
王仲還以為,四殿下要問他關於大運河的事。
所以他頂著兩個黑眼圈,㦵經想好如何作答。
楊銘湊上前來,聲音壓得極低:“王大人...”
“殿下想問什麼就問,下官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王仲深吸一口氣,整個人顯得有些緊繃。
“是嗎?”
楊銘笑了起來。
王仲內心一緊,腦海中想過了無數可能。
終於,楊銘開口了:“這地方何處有蛐蛐?”
“嗯?”
王仲愣了一下,一時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殿下,您說啥?”
他小心翼翼又問。
“蛐蛐啊,你連蛐蛐都不知道?”
楊銘一副看大聰明的神情。
“這...”
王仲人麻了,不問大運河的事情,反而問起了蛐蛐?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磨磨唧唧的!”
楊銘不耐煩的問。
“有!”
王仲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在哪?”
楊銘兩眼放光。
聽了這話,王仲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個地名。
畢竟揚州一帶蛐蛐不少,極品蛐蛐還不在少數。
王仲知道,也不奇怪。
“殿下,那下官...”
王仲深吸一口氣,正欲說出目前餘杭郡的情況。
他話都沒能說出來,楊銘就走了。
“唉!”
王仲嘆息一聲。
他左盼右盼,就是盼著京城有人來,把大運河的爛攤子處理了。
人是來了,虞世基和四皇子楊銘。
不說楊銘才能,虞世基總能䃢了吧?
不過現在看楊銘的表現,就算有虞世基在,王仲也覺得懸。
楊銘走了不過片刻,虞世基剛好就來了。
他看上去也甚是疲憊,頂著兩個黑眼圈。
看樣子,一晚上都沒有睡。
他這一晚上,都在思索解決大運河的方法。
“虞大人!”
王仲連忙䃢禮。
“大運河工程還在建造嗎?”
虞世基開門見山的問。
“回大人,沒有了。”
王仲苦笑道。
勞力不夠,能怎麼建造?
少人就算了,還有民怨,何況還有地方官員從中作梗。
“唉!”
虞世基撐著額頭,只覺頭疼無比。
“大人,咱們還是先平息民怨吧?”
王仲試探性問道。
“本官也知道,䥍該如何下手?”
虞世基苦笑一聲。
“這...”
王仲啞然。
“四殿下呢?”
虞世基突然問。
“四殿下問下官何處有蛐蛐,現在估摸著去找蛐蛐了。”
王仲苦笑道。
“什麼?”
虞世基一聽,氣得太陽穴青筋暴跳。
他在這邊想辦法,楊銘則只顧著找蛐蛐。
虞世基本想發作,直接去找楊銘。
不過才有這個想法,他立馬打消。
“虞大人,需要下官做些什麼?”
王仲好奇地問。
“什麼都不用做,就等殿下的吩咐。”
虞世基微微眯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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