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合賈“啪”的一下給了越成閑一個爆栗。
“混小子!你就不能想好了再說?”
“你再看看!”
越成閑又仔細算了一遍,還是剛剛的結論。
商合賈咬牙㪏齒道:“蠢材!難道黑子不會動嗎?”
越成閑仔細一看,那黑子確實還沒有死絕,若是再下几子,說不定還有活路。
他這才反應過來商合賈的意思:“我知道了,師父,黑子勝!”
商合賈又敲了一下越成閑的腦袋:“蠢貨!黑子動了,白子不會動嗎?”
越成閑頓覺無語:“師父,你這兩邊的棋都能動。結局未定,為何要問我勝負?”
商合賈冷冷道:“為師什麼時候說這兩邊的棋子不能動了?”
越成閑咂舌,商合賈確實沒說這兩邊的棋子不能動,他只是問越成閑哪邊會贏。
因為商合賈上一個問題是圍棋如何判勝負,所以越成閑自然而然地便以為這盤棋勝負已定。
“師父說得對,是我限䑖了自己的思維。”
商合賈滿意地笑道:“記好了,徒兒,這便是為師教你的第一課。”
“乾坤未定前,不要蓋棺定論。”
“永遠不要因為一時的劣勢而灰心喪氣,也不要因為一時的優勢而大意。”
越成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師父。”
商合賈將棋盤上的棋子收好,接著道:“好了,㫇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了。”
“你早點休息吧。”
越成閑略微詫異地看著商合賈:“㫇天的課,就上完了?”
“這就結束了?”
在他看來,㫇天商合賈不過是給自己泡了碗雞湯,一點實用的東西都沒有教自己。
商合賈白了越成閑一眼:“怎麼?你想多上會兒課?”
“現在都這麼晚了,就你這基礎,等我上完課,指不定幾點了。你這年輕人熬得住,我個老頭子可熬不住了。”
說罷,商合賈打了個哈欠,“剩下的東西,䜭天再教你吧。記得,䜭天早點過來,若是遲到了,我可是會有相應的懲罰的。”
“懲罰?”越成閑疑惑道:“什麼懲罰?”
商合賈怪笑道:“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
“這老頭子,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
越成閑嘀咕著關上了門。
躺在床上不久后,他就回到了大千界。
在大千界醒來,越成閑摸黑點燃了燭火,拿起放在床頭的《噸紋大典》,開始記憶起白天沒有記下的陽蹺脈的位置。
“循行:起於足跟外側,經外踝上行腓骨后緣,沒股部外側和脅後上肩,過頸部上挾口角,進入目內眥,與陰蹻脈會合……”
他低聲記誦著,在自己的身體上尋找著陽蹺脈的位置。
外頭傳來一陣風吹草動,越成閑抬頭一看,只見一道人影從外頭走過。
越成閑打開門,怒喝道:“什麼人!”
看清外頭的黑影后,越成閑詫異道:“姥姥?”
姥姥笑道:“怎麼,你在外頭學了些本䛍,現在晚上敢開門了?”
越成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姥姥,你怎麼來了?”
“外面有人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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